韩爌还是有些不解:“乘风兄,你认为江南税赋延滞和亏欠与湖广那边税赋被留下用于西南战事不是碰巧,而是有人设计?这可能么?杨应龙这些土司起事岂是外人能操纵的?这不可能啊。至于江南这边,你认为会是谁在其中作祟,谁有这么大能耐搞这种事情,目的何在?”
柴恪摇摇头,一个吏部尚书是很难推动这么大的动作的,那种意图太过明显的举措,很容易引起其他阁臣们的担心,本身吏部尚书就是十分敏感的位置,对进士们的任何一个举动都会引来关注,毕竟这些人都是未来朝廷官员的中坚力量。
这种心动会一直萦绕在他们心中,会逐渐发酵酝酿,直到被某个事件刺激,或者某个时候突然爆发。
相公现在虽然距离那些载入史册的大英雄大豪杰还以一定距离,但是天纵英才,少年俊彦,士子翘楚却是绝对当得起了,嫁这样的人便是为媵妾,也远胜于嫁那等庸碌混世的俗人为嫡妻大妇!